那他心就活泛起来。

自然想亲自看看大清的每一寸土地。

能活着,谁愿意去死。

“我跟你说,我想让我的朋友遍布天南海北,换句话说,我随便去哪,都有人来邀请我共进晚餐。”弘晖很有雄心壮志。

他已经想象好自己玉树临风手持折扇在街头与五好友畅谈的情形了。

“哦。”胤禛冷笑。

京中步一重臣,五步一贝勒,其子昌繁不计其数,他尚且无知己,出门亦是如此。

弘晖:……

阿玛说话好扎心,不想跟他玩了。

他转身就扑进乌拉那拉氏怀里,回头看自己阿玛:“那你有知己好友吗?”

胤禛点头。

“谁?”

“你十叔。”

过命的交情。

弘晖就哒哒哒的跑到小阿哥床前,小小声叮嘱:“崽崽快长大呀,这样别人说了,我就也可以说,哎呀我拿兄弟当知己。”

胤禛老神在在的坐在床沿:“御医怎么说?”

乌拉那拉氏小脸一红,她不自在的用锦帕沾了沾眼角,遮住自己通红的脸颊。先前她说自己有些不舒服,自家爷没接话,转脸就走了。

她当时就心碎的稀巴烂。

但是下午的时候,就有御医来了,好一通望闻问切,还给她调整药方,尽量吃起来没那么的苦凉。

然后苏培盛带人来送了一堆东西,从金银珠宝到布匹,应有尽有。

看着那一沓银票,她就觉得她也没有很难受。

就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