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络罗氏眼巴巴的看着乌拉那拉氏,可怜兮兮道:“能不能叫四爷劝劝我家爷,想做什么也未尝不可,好歹收着点。”

这般大张旗鼓,一将功成万骨枯,她觉得自己就是那枯骨。

乌拉那拉氏拍拍她的手,声音温柔:“你都懂,所以才着急,对吗?”

郭络罗氏顿时不说话了。

她说的对。

一介女流之辈都能看清楚的东西,偏偏自家爷不明白,还当自己掩饰的很好,然而在众人眼里,八阿哥窜的比天都高。

“您说,汗阿玛知道吗?”郭络罗氏扯着手帕,慌的不得了。

弘晖在剥瓜子,他剥了一小堆,就放在郭络罗氏跟前的碟子里,一边笑吟吟道:“专门给漂亮婶婶剥的,您快吃。”

郭络罗氏抓了一把吃。

能有人给她剥瓜子吃,是一种非常幸福的感觉,很少有人能在嗑瓜子的时候,不把子给吃了。

“您的意思,我也知道了。”郭络罗氏摁了摁眉心。

乌拉那拉氏拍拍她的手,温柔道:“这都是我们妇道人家的一些小猜测,爷们行事自然有爷们的道理。”

她安慰。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眸中看出了无奈。

“你要做的,是不要多思多虑,好生的养胎,把孩子生下来才是。”

乌拉那拉氏看着她的肚子,又摸摸自己的大肚子,无奈道:“你快别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