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他屡屡在险境,让康熙很是心疼,都说隔辈亲,他不过是宠宠小辈罢了,旁人敢动手,那就是不把他放在碗里。

这如何能忍。

弘晖却很高兴,这样阿玛就有空天天陪着他了。

然而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闲来无事的胤禛,觉得自己没有办法看进去书,就来可劲的祸祸幼崽。

一会儿问他读书,一会儿问他练大字。

烦的弘晖苦不堪言。

“阿玛,你什么时候去上值啊?”

快别在家里吵吵了。

乌拉那拉氏含笑摇头,她坐在胤禛身旁,大胆的把玩着他的手,笑吟吟道:“四爷别去。”

她喜欢这种丈夫儿子都在身边的感觉。

至于弘晖的痛苦,她觉得终有一日他会快乐的。

不值一提。

正说着,就听见院子里传来扑通一声响。

胤禛皱眉,见弘晖抬头,就板着脸道:“作甚,给爷好好练。”

然后片刻功夫,一片影子来到窗前。

门被敲响了。

“四哥!”胤禵粗噶的声音响起。

胤禛让人去开门,见他满脸风雪的走进来,不由得皱眉:“你都当值的人了,怎么还乱跑。”

就见他小脸白白:“我无意听见大哥和奴才商议,说什么放龙袍的事。”

少年眸中有慌乱,无措的盯着自己的四哥。

胤禛皱起眉头。

“你就当不知道。”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