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她像现在这样,当做没看到,宁稚会识趣地离开。
她已经走远了,走到拐角的地方,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她还没进去,宁稚停了下来。
沈宜之没开口,她想要宁稚自己说。
但宁稚像是个不会张口的河蚌,没有走开,也没有靠近,只是待在那里,等她叫她或让她走。
她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不是很倔吗,任凭她再怎么生气,都不肯改口,都坚定地说我喜欢你。
沈宜之恼怒极了。
“过来。”她冷声道。
声音不大,但宁稚听见了。
她没有片刻停留地跑了回来。
沈宜之开门进去。
宁稚忙跟上。
沈宜之没理她,自顾自地去了主卧。
宁稚察觉她好像不高兴,局促地在外边徘徊了一会儿,最后挨着那张她们那天晚上坐着聊天的沙发上坐下。
明明言犹在耳,但其实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
这几场戏,剪出来也许也就十分钟左右,却拍了整整一星期。
六月初正式进组,现在已经七月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