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吗?给钱!给钱买命。”一个尖锐的东西对准他们的后腰,楚玉楼和金阙互看一眼。

“老大,你看,他还开酒馆,肯定有钱。那灯笼我能不能拿走,怪好看的。”

“拿走拿走。”一开始说话的人粗声粗气喊着。

两分钟后,一排光溜溜的男人被吊在了屋檐下,和红色的灯笼一起晃呀晃。“酒馆?升在这里?”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停下来看。

黄色的土地上一片单层平顶的黄色建筑,小小的门禁闭,窗户也小小的。披着厚厚斗篷的人行色匆匆,狂风卷着黄沙,像苍老干枯的巨龙。

这样一个多留一步都会灌一嘴的沙子地方居然开了一间酒馆?

这里原本是什么样的他们已经不知道,那都是远古传说,但现在它是一片没有生命的荒漠,如果需要水,就得去几里外挑,还要小心那些同样来喝水的变异的动物和植物。

这样一个地方,水就和黄金一样贵重,而干净的水和低度的酒,那是比黄金都贵重的东西。

来这里开酒馆?这是疯了吧?

左思右想不明白,这家特别的酒馆还是在一个黄沙拍窗的天气里开门了。

路人双手抓着帽兜,被卷着沙子的风拍得找不到方向,一盏格外醒目的红色灯出现在他们视线中。

在那盏灯的后面是一扇漏出橙色暖光的木门。路人艰难走到那里,也没看清是什么酒馆,推门就进来躲避。

“抱歉抱歉!”他大声喊着,以为会像是往常一样把风沙带入里面。但有一层看不见的膜隔开这一切,连他斗篷上堆积的沙子都一并挡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