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阙曾经以为自己是能看透命运的,但经过那么多事,感受过那么多的绝望,他只觉得当时的自己稚嫩可笑。

楚玉楼做得比他好,更果断,更明确。

虽然某种程度上他们就是一个人。

“我不信命,更不信什么天注定。”如果有天注定,那就掀了这片天。

果然,楚玉楼的回答和金阙有些许不同。

金阙嘴角轻扬:这一往无前的模样啊,是他曾拥有,而今却小心翼翼不敢触碰的。

“我没有想到,有一天我和坐下和另一个自己喝酒。”

楚玉楼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如何定位合适。只有一点是确定的,他可以信任这个人,像信任永远不会背弃自己的自己。

金阙一定也是一样想,所以在六十年前把所有可能都压在他身上。

说完了,金阙却半天没有回应,楚玉楼奇怪地看他:“你一直看我干什么?镜子里没有看够?”

“没看够。”

“……你要不是另一个我,已经挨揍了知道吗?”

“你舍不得打这张脸。”金阙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鲜活的生命力,忍不住有些贪心。

城主翘班约会了,几个管理忙碌的忙碌,翘班的翘班,星野城对这意图不轨的外来旅游团队毫不在意,但另一个群体一直关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