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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也曾拴住了她。

那年,夏星眠仿佛是对她上瘾的。

虽然拴住过,但陶野始终都明白,这很不齿。

很卑劣。很龌龊。值得愧赧。

甚至,很可能会成为她这一生唯一需要在死前忏悔的罪。

她怎么也没想到,时隔多年,现如今,她竟好像又再一次走上了这条卑劣又龌龊的旧路。

她明显察觉到了夏星眠还和她有着一些隔阂,可她好像怎么样都破除不开。

她本来已经开始觉得夏星眠这一次回来就真的不走了。可是这些天的那种隔阂未消的感觉又让她有些不确定。

她不知道她们俩会不会因为夏星眠一直不肯说出口的那个秘密,再次走上分岔口。

最大的恐惧,来源于未知。

这种恐惧,陶野不知道该怎么消除。

如果重蹈覆辙、故技重施,再栓住夏星眠一次呢?

就像要跳下不知深浅的悬崖时给腰上系的保险绳,或者登上不知时速危险的高速时扣上安全带。她急需要寻找这样一种「备用」的安全感。

她想要确定,不论即将面对怎样的大厦将倾,她这次一定可以牢牢握住夏星眠,再不让她飞走。

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

勾引也好。下作也好。

再一次,给予她不可戒脱的瘾。

眼前的人明显因为她刚刚在她脖子上留下的一吻而情动。

夏星眠还抓着她的肩头,脸一秒比一秒红,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另一只手蜷在身侧,指尖无措地摩挲着自己的大腿。

陶野握住夏星眠抓她肩头的手,用不浓不重的力道揉松了夏星眠紧绷的骨节,然后带着那只手放在了自己脖根处,一点一点引着它向后走。

等夏星眠的小臂大半已经越过她脖颈时,她便向前一倾,很自然地在抱住夏星眠的同时,也让夏星眠回拢的手臂顺势抱住了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