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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病了,也是最近才偶尔有复发,不想让陆总费心。”

“这样啊……”

“嗯……”

夏星眠忽然想起那桶汤,“对了,我叫唐黎从你住处拿了汤来,要不要喝?”

陶野好像有点紧张:“你去了我的住处?”

“我没去,只是叫唐黎去的。”

“……”陶野垂下眼,放松了身体。

夏星眠露出复杂的一个笑,说:“我知道你不愿意我去,我……不会去的。”

陶野没有接话,只是低着头看床单。

夏星眠干咳一声,站起身来,“医生说你醒了就没事了,既然你没事了,就跟我一起去看看夏星眠吧。”

陶野试探着问:“为什么叫我一起去?”

夏星眠只风轻云淡地答:“刺激刺激她。”

她叫陶野拎上装着汤的保温桶,与唐黎和几个保镖一起前往小夏星眠的病房。

她撵走了还在那里的周溪泛,虽然周溪泛表情凶狠地和她放了狠话,但她知道,周溪泛是不敢把这件事闹大的。

她一直在用各种方式暗示周溪泛如果夏怀梦知道这一切后的严重性。作为多年的挚友,她太晓得在周溪泛心里夏怀梦有多重要了。

周溪泛究竟有多么希望能留住夏怀梦,没有人能比她夏星眠更了解。

她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那些她与周溪泛一同长大的岁月里,每一个盛夏的暑假,周溪泛千里迢迢从岸阳过来,喝一杯冰汽水,吃一牙甜西瓜,然后一个人待在夏怀梦的旧卧室里,捧着那些笔迹模糊的旧画发呆的落寞背影。

她却还是选择拔起了周溪泛心里的这根刺,横在了她与她们姐妹俩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