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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的人说,鸢尾花的花语是我永远想念你,说她可能有一个已经逝去的前任。

她每次都只是摇摇头,笑着说,没有,没那么复杂。

真的没有那么复杂。

她从不讲究什么花语,什么隐喻。

赵雯听她这么说,笑道:“屁咧,那你纹它干嘛?”

她说:“你有没有想过,还有一种可能。其实……只是因为这个图案的形状刚好可以盖住一些东西?”

可惜啊。

有些痕迹,只能遮盖,不能重新抹成一张白纸了。

陶野重新埋下头,继续仔细搓洗掉白床单上的小狗爪印,搓得非常用力。

她像是患了某种有些走极端的洁癖,只要是她目光能触及的东西,一点点污渍都不被允许存在。

周末,夏星眠给小夏星眠上完课,精疲力尽。

刚刚教课的时候,她又很有幸地目睹了父亲言语嘲讽当年的自己的画面,没忍住,站出来说了两句。

17岁的她简直就是个闷蛋,被父亲骂了也不还口。她跳出当时的心境,作为旁观者再去看,便能看出许多不公来。也恨自己不善言辞,总一个人默默受委屈。

站出来维护了小夏星眠后,小夏星眠看她的眼神又不一样了。

夏星眠对她解释:“其实我不止是为了你才这么做。”

可小夏星眠只是红着耳朵,扬起下巴哦了一声。

妈呀……

自从见到小时候的自己,夏星眠心里感慨出「妈呀」这俩字的频率就高了好几倍。

和「妈呀」俩字出现得差不多频率的,还有另一个词:“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