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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完后,她没再多计较,轻抬了抬下巴,说:“没事,你走吧。”

夏星眠穿好衣服,系扣子时,犹豫了一下,还是问:“这位……姐姐,我……该叫你……”

她便回答:“我叫陶野,陶瓷的陶,野火的野。不过,你叫我姐姐就挺好。”

夏星眠没敢再多看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飞快地走了。

离开的时候,她用余光瞥了卧室一眼。

陶野还光裸着,拥着薄被坐了起来,垂着头,右手在揉着左肩的一块淤青。

那块淤青是昨晚她们做的时候撞上了床板留下的,夏星眠依稀记得。

她又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想让自己回神。

可指尖留在掌心的那股黏腻,只叫她脑中的混乱陷得更深了一些。

夏星眠回了学校,她错过了上午的第一节 课,第二节课赶到时,点名已经过了。

她悄悄地落座在最后一排。

角落里的男生们见她来了,忙打醒身边睡着的兄弟,指着她捂起嘴叽叽喳喳开始起哄。

夏星眠寡淡,不爱说话,小时候学的上层阶级礼仪又叫她看起来比普通女生更加斯文优雅。理所当然的,她成为了颇受同学瞩目的高冷系女神。

在暨宁大学的商学院里,提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句话时,句子里的「天鹅」通常都是指夏星眠。

男生们趁讲台上老教授没注意,扔了两个礼物盒过来。

包得花花绿绿,正面用小胶带粘了玫瑰干花的花瓣,背面捆着牛皮纸封的情书。

夏星眠把下巴埋进毛衣的高领里,装作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