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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晓娟看着也不是好相与的。

回到家,他干脆一头把自己闷在床上,头顶上盖了一床被子。

陈冰看小院里面有动静,牵着小当当过来,问:“怎么了,我看秦江那一张脸黑成锅底一样了。”

小当当伸长着脖子在院子里找了找,还以为是姐姐回来了呢,跑一圈还是没看见姐姐,揪着大姑的衣袖问:“大姑,姐姐呢?”

秦星辰还在集训呢。

范晓娟抱了抱当当:“姐姐在打球。”

当当没看见姐姐,眼睛里面顿时就黯淡了下来。

陈冰往里面瞧了一眼,就问:“怎么了呢?”

瞧着是心情不好的样子。

老人去世的时候,范晓军全家也去吊唁了,是亲戚,也是亲人。

范晓娟摇摇头,跟陈冰一起走了出去。

农历二月的天里还有些倒春寒,倒不比冬天暖和,今年缺煤,早早就停止供暖了,要挨到三月份才会暖和一些。

当当穿着小棉裤,在院子里胡乱蹦跶,突然看见白色小猫,一把就揪住了小猫,抱起来到妈妈面前显摆,像个傻儿子一样嘿嘿的笑。

陈冰摇了摇头,一转眼当当都这么大了。

当初要不是秦老,她跟范晓军还没有认识的可能,她这辈子最最幸运的,大概就是认识了范晓军,早早的组织起来家庭,离开了原身家庭的束缚,而对于范晓军而言,最好的就是能够帮秦老找回秦江,父子一家团聚。

范晓娟摇头,把胡家的事跟秦家的说了一遍。

陈冰其实也挺喜欢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