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种，他们付出的代价都太大了，自己的任务，所有人的幸福，整个世界的命运。

‘陆离’突然一把拉住陆离的手腕，拽着他就往外走。

陆离被拽了个踉跄，但还是顺着对方的力气跟着对方走了。这个时候，他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克拉克，他觉得克拉克应该好好看看‘陆离’现在的模样，这才叫做风风火火呢。

顺着对方的力道，陆离被对方拽到了蝙蝠侠的面前。

这个世界的蝙蝠侠看了他们一眼，最后视线定格在了‘陆离’身上，显然是在等着对方解释，比起陆离，他自然是更加相信自己认识的‘陆离’。

可是‘陆离’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几次张口都没有将话给说出来，反而是自己整个人看起来都蔫蔫的，仿佛还没有回过神来。

眼看着‘陆离’这个状态，蝙蝠侠也不为难他，将视线转移到了陆离的身上。

此刻，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毕竟他可是了解‘陆离’的，就看‘陆离’这个状态，事情肯定小不了。

可就算做好了准备，他也没想到这小不了的事情，会这样的大！

可是在震惊之后，蝙蝠侠冷静下来却又觉得这也许就是真的，真相是这样的那真是一点都不令人意外。

什么，你问他为什么可以这么冷静，也许是因为麻木了吧。

麻木的不仅仅是他，卡尔、‘陆离’哪一个没有麻木呢，只是看‘陆离’今天的状态，也许他是他们之中麻木的最轻的那个。

这些年里面，他们从最开始的争斗，到意识到有问题，但是

又怎么都找不到问题，仿佛被困在玻璃罐子里面的蚂蚁，周围的一切都可以看得清，但是他们打不破周围的藩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