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芝坐在沙发上，冲着对面的柳小柔说道，“经常听向阳提起你，感觉你在我的印象里，已经是认识好久的老朋友了。今天叫你们来家里，也是想着以后你和向阳多来家里热闹热闹，就当陪我这个孤单老人了。”

柳小柔开口道，“您怎么会老，您还和以前一样年轻……”

柳小柔言说此话时，下一秒，她控制不住地开始头痛，仿若脑袋里有一根锥子，来回搅动。

她记得，她很小的时候便知晓徐雅芝这个人。

在她的印象里，徐雅芝是个女强人，可偏偏，她再细想下去，脑袋里就空白了一大片，她就是记不得更深层的记忆。

徐雅芝连忙开口，“是哪里难受吗？小柔？”

向阳连忙从兜里拿药，柳小柔强压着太阳穴，摇头道，“不用，医生说了不能总吃药，能忍则忍。”

柳小柔缓缓抬起头，刚刚的阵痛，让她的眼眶泛着红，她一阵失神过后，才算是恢复过来。

好似，只要她不去刻意回忆，脑袋里的那一根根神经，便不会去折磨她。

头痛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仿若脑袋里的所有器官零件，全部在剧烈无限度地膨胀，越胀越大，即将爆炸那般。

向阳顺势收回了药瓶，担忧的情绪稍稍缓解，“也是……医生说过，如果过度依赖药物，会让你的记忆力变得更差。”

徐雅芝留意到向阳的种种表现，更留意到向阳对柳小柔的体贴关心，她在心里默默感慨，年轻人的爱意，总是流于神态。

徐雅芝扶着沙发把手起了身，“今天我来下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