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到嘴边，他说不出口，这里是公共场合，他不能说出向柏凯曾是卧底的身份，否则，整个向家都会有危险。

在场的人，包括周舟和徐雅芝在内，他们都以为向柏凯因为意外溺水而死，只有向阳清楚，向柏凯的死，是为了执行任务。

宁真真转过身的一刻，她容光焕发，同她身上的红色长裙一样，飘逸妖艳。

她比之前更有精气神了，仿佛，她连续多日的养精蓄锐，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刻。

向阳拉扯宁真真的手腕，越来越用力，宁真真用力挣扎了两下，斥责道，“你弄疼我了！”

向阳不松手，带着恨意，“你什么意思？穿着一身红？你想做什么！”

宁真真冷然一笑，朝着灵堂方向探了一眼，大言不惭，“当然是来祝贺的！来看看这大名鼎鼎的向柏凯！送他最后一程！”

向阳说道，“你和我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宁真真用力甩开向阳的手，笔直地站在向阳面前，“没什么关系啊，朋友关系，仇人关系？难道没有关系，就不能来看看吗？这你管不了我吧？”

宁真真满脸不屑，她朝着灵堂的方向走去。

向阳走到宁真真的身前，挡住去路，他打算捅破这层窗户纸，更要阻止宁真真。

向阳要守住向柏凯最后的体面，他要让向柏凯安安静静地离开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