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霜叶站在台阶上看到那正有学生在训练的道场时,没忍住和身边的乙骨忧太吐槽:“如果不是穿着现代的运动服的话,说我现在穿越到了几百年前的世界我也会信的。”

乙骨忧太很和气地笑了一下,然后说:“可能每个学校的审美不一样吧。”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继续往下走。

“我主要是觉得,训练时摔在橡胶地面上和石板地面上可是有很大区别的,没有必要再吃这一种苦吧?”

乙骨忧太正要回答时,有陌生的声音率先插入他们的对话,语气尖锐地反驳了嬴霜叶的话。

“你们知道什么,训练时的每一分伤痛都是属于咒术师的磨砺!”

两名京都校的学生从下方的另一个出入口拐出来,抬头看向停在阶梯上的嬴霜叶和乙骨忧太,脸上都带着毫不掩饰的指责和厌恶。

其中那名额头上绑着白色钵卷,衣物有些松散的短发男生看了他们一眼后,把目光定在乙骨忧太身上:“像这种因为被诅咒了才成为术师的家伙,根本就没有资格和我们一样被称为咒术师。”

另外一名男生虽然没有说话,但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嬴霜叶本来还觉得人各有志,不该背地吐槽别人的训练习惯,但是对方后面这些话出来后,她只觉得京都校脑子有病。

如果是没有入学高专或者才入学高专不久的乙骨忧太,听到京都校学生这么毫不客气的话时可能会被对方的敌意吓到,然后开始反思自己的存在是不是给别人带来麻烦了,并且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