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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撕开假象,逼邵睢发疯,她享受着邵睢的痛苦,甚至愿意为了让邵睢痛苦赔上自己。

这些年她不止一次的想过当时的自己。

当时的她偏激疯狂,她厌恶自己的渺小与无能为力,她想当一个恶人,相比毁掉邵睢,她一直想毁掉的是自己。

只是她懦弱,又不想承认自己的懦弱,所以她拉上了邵睢。

直到看到邵睢划破心口紧闭双眼的躺在浴缸,她才从愚蠢中清醒,开始对自己的恶意感到恐惧。

她想毁灭邵睢,邵睢就让她毁灭,她嘲笑他的基因,说她跟他那个欺骗了他母亲感情的男人一样,随便用些拙劣的手段就能让他痛不欲生,他就如她嘲笑一样,在疯狂中沉溺,选择了跟他母亲一样的自杀方式。

就像是用病态的疯狂来让她心满意足。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刚睡醒的状态让邵睢的神情有些慵懒, 他半靠在书桌上,似乎没有听进宋熹的心理历程,只是在照片被她捏的变形前, 扣开了她的手指。

这张照片送到他眼前的时候, 他看了很久。

他跟宋熹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没见过她哭。

只是她哭的方式都是克制的,就像是紧绷到了一个极限,实在没办法才落一两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