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为领头的首领久久没有动作,凯厄斯也不懂兄弟是什么意思就没有轻举妄动。

一时间气氛沉寂的诡异,打破平静的是一阵阵痛苦的咳嗽声,苏尔铺了一地的黑发随之颤抖,努力平息胸腔沉闷的痒意。

“不去追吗,西南方向,在不追就跑远了。”苏尔发出记仇的言论,毕竟等会之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悄无声息中因为首领的指示离开了一队。

换个舒适姿势平躺下的苏尔忍着喉咙的疼痛又说了一句,“卡莱尔,别管我了。”

仿佛时间再次被拨动,阿罗忽视了剑拔弩张的气氛,宛如歌剧抒情悠扬咏叹般嗓音响起,带着一丝颤音发出亲切友好的问候。

“我亲爱的卡莱尔,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你。”

但是无比虚伪的寒暄并不能缓和紧张的氛围,看着丝毫不为所动的卡莱尔,阿罗貌似有些无奈地抬起手。

爱德华读到阿罗想让简的能力投到卡莱尔身上想法瞬间想让卡莱尔后退,但是没想到的是他最先感受到上次的疼痛,是简。

阿罗的想法是假的,他早就嘱咐了简战斗中要最先解决爱德华。

然后训练有素的沃尔图里卫士们亚历克等吸血鬼释放了自己的能力,卡伦家族终究人数太少不敌被束缚在一边。

荒无人烟的教堂,夜色沉沉,废墟上零星盛开着一簇一簇无人问津的野玫瑰,在夜风中招摇的格外热烈。

月光被残破的穹顶分割投射穿过尘埃,静悄悄地披在少女的身上。

听到周围动静却无能为力的苏尔耳边传来很轻的脚步声,衣袍走动摩擦窸窣作响。

一步,两步,越来越近,来人像一座坚硬而冰冷的古罗马雕塑立在身旁。

沉甸甸的压迫感让苏尔紧张地眨了眨眼,因为疼痛溢出的生理盐水从眼眶里滑落,忍不住屏住呼吸。

试图站起的想法传导给紧张运作的神经,可惜虚弱的身体已经没有行动的力气,只能徒然无力地蜷缩动了动细白的手指。

长长的黑色卷发凌乱地铺在满是灰尘的地面,紫宝石一样的眼睛因为无神而笼罩着一层迷雾,沉重的呼吸带着胸腔起伏,像受伤的蝴蝶一张一翕合拢张开的翅羽。

随着目光地巡视,阴冷的气息像毒蛇吐着信子贪婪舔舐裸露在外的肌肤。

“啊,看看我发现了什么。”阿罗好像感到无比的惊喜发出愉悦的叹息。

弯下腰,长长的黑色袍子随之伸展张开,黑色的影子仿佛一只狰狞的蝙蝠即将张开血口。

精致的雕塑伸出修长苍白的手指想要触碰眼前这个美丽的食物,无与伦比的收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