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某个狭窄脏乱的街巷里,夏洛克和约翰同时抬头看向天空。一道白线划过天空,虽然都知道不太可能是苏尔的那架,但是两人依旧目送着飞机远去。再次低下头时约翰揉了一下鼻子看向夏洛克,“所以,你没有听苏尔的话?”

“当然,听小矮子的话那不知道还需要多久才能咳。”夏洛克突然收声。

“才能什么?”

约翰一脸挪揄的笑意,但夏洛克只是迅速别过头将手插进口袋里大步流星向前走去,“我们该走了。”

后面约翰看着夏洛克可以说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放声大笑,“嘿夏洛克,你好像走错路了。”

“不可能。”头也不回的夏洛克无比肯定地说道。

“好吧,我只是想试试能不能骗到你一次。”约翰耸了一下肩然后也大步跟上。

夏洛克在前面抿紧嘴唇面色冷肃,放在口袋里的手紧紧握住冰冷的小方块。

他一定可以做到。

此时飞机上已经开了暖气空调,但对于苏尔来说这种温度还是太低了,她感觉自己手脚冰凉,寒气从脚底灌进整个身体。已经把能包的都把自己包起来了,可惜依旧没什么用。

好在还有最后一招,拿出放在背包里的小黄鸭保温杯,里面哈德森太太为她泡的枸杞红枣茶已经在安检口倒掉了,现在里面只有在登机口接的白开水,不过还是能闻到甜丝丝的红枣香。

忍不住流露出一丝笑意,也不知道哈德森太太从哪听说的种花家的这些能补身体,对眼睛好,甚至还学会了一两个种花家的菜,吃到甜口的小炒肉时真有些哭笑不得。

最后苏尔试着做了一两个种花菜,居然味道还算过得去,被哈德森太太和约翰夸的天花乱坠,就连夏洛克也破天荒的表示味道尚可。

可惜下次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面,她只有几个月时间了。

越跑越远的思绪被一声问候拉回,“您好,请问您需要现在就餐吗?”

原来到午餐时间了啊,苏尔点头表示需要,即使她现在并不饿,在孤儿院的日子她早已习惯一天只吃两餐的,甚至只有一餐,但是约翰知道后严令禁止她不按时进食这种行为,并委托哈德森太太监督。

放好杯子,面前的食物摆放的位置并不熟悉,苏尔更是兴致缺缺。

取下帽子口罩的苏尔呼吸了一下并不新鲜的空气,摸索着餐具。忽然旁边座位传来一声悦耳的女声,“乘务员,麻烦过来一下好吗?这里有人需要帮助。”

苏尔感觉需要帮助的人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