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之后娄今进入贤者模式,整个人歪在椅子上,明明想葛优瘫,却碍于器物只是个木板椅子,显得人格外的不舒服。

“我说你就不能整个沙发吗?”娄今捏了捏肩膀。

温荑耸耸肩,面无表情的走向工作间。

娄今撑起身,跟着靠在门框上,扫视这间屋子。

明明是采光和格局最好的主卧,硬是被人弄得像个作坊。

进门左手边一整面墙四五米的长度都被一条长案占据,右边靠墙则是一台缝纫机和一架烫台,采光最好的窗前摆了三个立体人台、画板和绣架,房门旁的衣柜原样未动,不过她却知道里面分门别类的装满了各种绣线、布料和画画用的材料。

左右两边的墙上还安装了灯管,确保任何角落都没有阴影。

触目所及整间屋子里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舒适的东西。

要知道温荑除了睡觉吃饭,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待在这里。

“你也太拼了,青春一眨眼就会过去,把人生和健康都埋葬在这个房间里值得吗?“

温荑背对着人,动作越来越慢。

若是平时,温荑或许会毫不犹豫的说“值得”,可发生了早上的事后她却有些没法理直气壮。

一想到银行里的六位数存款还没来得及享受人就没了,她就有些心绞痛。

第5章

长叹一口气,转身把长案上的颈椎按摩器递给娄今。

还说她呢,面前的这位能在大四就成立自己的工作室,还能在一线城市开了三家分店,就连这次出差也是为了开分店的事。

若论卷,娄今也不遑多让,老大别说老二。

“突!突!突突突……”像个围脖一样的家伙里面好像藏了一万个锤子,死命的敲人的肩颈。

娄今被这酸爽的感觉刺激的直咧嘴,“好歹放个豆袋吧。”

随手一指,“我看那不错,窗边还亮堂。”把三个人台挪一挪,勉强能腾个单人沙发的位置。

抬眼一看,温荑连连摇头,“那边是主插座,电线很多不安全,”退了两步看着房间的布局,沉吟道,“等以后换了大房子,再有空位,倒不如弄台锁边机进来。”

“行!服了你!”

娄今一屁股坐在缝纫机前的椅子上,说是椅子,其实就是个小学生座椅的放大版。

“这单结束了,真的不准备休息一段时间吗?”

“嗯,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