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雾笑了笑:“我这么容易不高兴啊。”
没等晏为炽说什么,陈雾就去到他另一边,继续给他涂药:“你都想什么了。”
晏为炽叹息:“不就是想你。”
陈雾说:“想我会把饺子吃出死刑犯最后一顿饭的感觉?
晏为炽皱眉反驳:“怎么是死刑犯,不能吧,我顶多就是小错。”
陈雾扳他的下颚,一点药膏抹在他眼角:“那你慌什么。”
晏为炽:“……”
怎么回事,智商频频掉线,我还是吃我的饺子吧。
一盘饺子是一个不剩,汤都让晏为炽喝了。
黄狗等了半天,啥也没等到,它趴在地上哼哼唧唧。
“明儿单独给你煮。”陈雾怕它把三花吵醒,那就有得闹了,赶紧哄了声,转脸就吃好了的晏为炽说,“去洗澡。”
晏为炽握住陈雾沾着刺鼻药味的手,不嫌弃地亲了好几下:“这就去洗啊?”
陈雾指着墙上的时钟让晏为炽看。
“好,我去洗。”晏为炽懒洋洋地起身,抽了皮带给陈雾,他离开餐厅往里走,手搭在西裤的裤链上面,屈指刚要动,身后就传来窗帘自动拉上的轻响。
晏为炽闷笑出声,腹肌跟着笑的频率起伏,他随意自上而下摸了摸,自我感觉不出什么,但是老婆喜欢。
还是得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