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存栩嘴巴动了动,想要开口插话,就听见雍寒说可以。

他只好把嘴巴闭上,侧头盯着雍寒看了两眼,心中无端端有点不痛快。

范枝很快就拿了白纸和圆珠笔过来,想借此机会坐到雍寒身边去。

谢存栩没再给她机会,慢吞吞在雍寒旁边坐了下来。

范枝不甘心地抿唇,出声问:“不用看着我画吗?”

雍寒没抬头,“不用。”

范枝只好坐在单人沙发里,不再吭声。

雍寒拿笔画画的时候,谢存栩就坐在旁边看。

他画的是三头身小人,把范枝画得很可爱,虽然线条简单,但的确和范枝本人很像。

雍寒画完以后,依旧没停笔,又抽出一张纸画继续往下画。

认出许睡的羊毛卷短发后,谢存栩心情又好了起来,至少范枝在雍寒那里并不是特殊。

显然范枝自己也意识到这点,绞尽脑汁地找不同,“寒哥记忆力真好,不看我就能直接画出我的脸来。”

但很快谢存栩就发现,雍寒画接下来的那几人,都没有刻意抬眼去观察本人的脸。

前四个人的落笔和收尾都很流畅,包括陈鸣夏在内。雍寒连陈鸣夏的五官特征都记得很清楚。

陈鸣夏看过来自己的画以后,神情里带着难掩的愉悦。

他最后才画的谢存栩。

轮到谢存栩的时候,还出了点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