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旦言辞之间满是惊讶和好感:“我本来以为他是那种高冷酷哥,没想到私底下还会和狗说话,还挺可爱的。”

谢存栩若有所思,哦,这是说的雍寒。

小花旦的话他本人也深有同感,谢存栩百般赞同地点了点脑袋。

陆远行作为雍寒好友,毫不客气地拆台:“是挺高冷的,除了和狗说话,其他时候都很高冷。”

谢存栩听得相当不满意,雍寒在面对你的时候,难道不也是温暖如春风?

维护的心思顿起,他伸长一条后腿,去踢雍寒的腰。

见对方没反应,他又呜哇呜哇地叫起来,你朋友在漂亮妹妹面前编排你,还不赶紧去管管?你这样以后是找不着女朋友的。

雍寒没回头,却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般,腾出手来精准无误地握住他的短腿,“自己去边上玩。”

谢存栩恨铁不成钢地缩回腿,一路小跑到床尾,冲躲在门外说雍寒坏话的陆远行高声叫起来。

陆远行笑容满面地从门外跨进来,捏起谢存栩的爪子友好地握了握,“大侄子,好久不见。”

谢存栩噌地一下拍掉他的手,嫌弃又高傲地扭开自己的狗头,呜哇叫了两声。

谁是你大侄子?

陆远行满头雾水,抬头问雍寒:“你儿子这是怎么了?我没哪儿得罪过他吧?”

雍寒漫不经心地回头瞥一眼,口吻随意:“哦,可能是我刚刚说要把他留在这里当童工,他不高兴了。”

陆远行:“?”

“不是,兄弟,”他思绪有点儿没转过来,“你儿子留在我们这里打工,除了当客栈的吉祥物,还能做什么?”

谢存栩骤然醍醐灌顶,跟着他的话点了点狗脑袋,是这个理没错。

雍寒嗤笑道:“我儿子会的比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