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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伯特摊开双手:“你是说那个‘有关部门’?”

王诩用手掌遮面道:“‘有关’不是一个部门的名字……就像‘局部’并不是一个地名。”

埃尔伯特惊讶道:“什么?!‘局部’地区是不存在的?”

齐冰深深叹了口气:“一个捏造诡异学科的历史系学生,和一个中文半桶水的外国辍学份子,很好,校长两天后会在桌上看到一篇神作那是毋庸置疑的了……”

……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照射进来,让这三个家伙的黑眼圈显得分外狰狞,他们就那样通宵扯淡,第二天早上还真的弄出了一篇长达五千字的论文。正当他们准备各自回住处洗洗睡的时候,屋子的门被打开了。

猫爷的手上拿着根屎黄瓜(是的,你没听错,一根沾满黄色不明流质的黄瓜……我想那是他的早餐)走了进来。

“哟,少年们,昨晚开夜车了啊?”他倒是显得精神奕奕。

王诩道:“是啊,‘我很忙’先生。”事实上他昨天打过电话给猫爷,想拉他下水,可惜对方给了他以上三个字。

猫爷随手拿起那篇论文:“让我看看各位的大作……嗯……这个……”他是个一目十行的人,这是天赋,但有时候,是场灾难。

埃尔伯特道:“你觉得怎么样?那位校长先生会让王诩合格吗?”

猫爷深吸一口气:“嗯……这篇东西……比裹脚布还长,令人费解,略带反同性恋倾向,同时,非常、非常明确地、意外地、无缘无故地批判了以色列。

还谈到了印度的人口密度和佛教流行之间根本不存在的某种联系……这提醒了我,唯一没有包含在这破玩意儿中的,是一个可以让你及格的论点!!”

齐冰的脸重重地砸在了桌面上,也许他是昏迷了,也许没有,你可以把这理解为身体的一种罢工,你的大脑发出了一条指令,内容如下:失去意识是此刻的最佳选择。

猫爷放下了那篇论文,嚼着他的黄瓜道:“算了,这破论文还是由我抽空帮你写了吧。”

王诩眼神一变,用一种介于疑问句和反问句之间的语气问道:“你帮我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