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郎皱眉,拥她入怀,心疼道:「妹妹莫哭,刺绣不好学,咱们不学就是了。」
看呀,她的冬郎还是如从前一样,疼她护她,可是为什么又不一样了呢。
后来,朱牧从书上得知,她这叫「妒」,是身为女子及人妻的大忌。
但她那时不知,只觉心痛难言。
婚事已至,她还是如愿以偿地嫁给了冬郎。
新婚那夜,冬郎待她视若珍宝,疼爱万分。
他们做了夫妻该做的事,朱牧茫然无措,紧紧抱着他,低声呢喃:「冬郎,你会永远喜欢我,对吗?」
冬郎笑她,俯在她耳边,深情回应:「傻瓜。」
是啊,她是个傻瓜,所以才会被他糊弄。
新婚之夜,半夜醒来,床畔是空的。
朱牧披头散发地坐在床边,赤着脚。
她知道他在哪儿。
她悄无声息地走在地上,今晚是她的新婚之夜,作为她的陪嫁丫鬟,蕙娘就宿在新房的外室。
她光着脚站在他们屋外,隔着帘布听到他们发出的声响。
屋内灯光昏暗,他们做着她与冬郎做过的事儿,蕙娘也会深情地吻他。
他们在缠绵,蕙娘是个哑巴,嘤咛也是无声的。
朱牧听到冬郎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