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那么说。”莱阿普顿摆摆手指,“我是为了防止你偷吃我的爱心面条。万一你抢我功劳怎么办?”
顾碎洲顿时不乐意了:“操,我又不喜欢他,不需要对他献殷勤,抢你功劳干什么?”
“那谁知道?”莱阿普顿耸肩,“毕竟你总干这种缺德事。”
“你他妈……”
“哎哎哎,算了,不留就不留。”莱阿普顿连忙有眼力见地自我拯救。
说完还小声抱怨道:“说是用美人计,结果连让我表现的机会都不给我,美个屁的人,也不知道到底是我用还是你用……”
顾碎洲没听清,歪过头:“你说什么?”
“没事。”莱阿普顿当然不可能重复一遍自己找死,“夸你帅呢。”
他又把厨房收拾了一下,看了眼不算早的时间,便跟顾碎洲打声招呼准备离开。
离开前还想看一眼沈非秩,被顾碎洲以那人睡眠浅的理由劝退了。
两人来的匆匆,走的也匆匆。
这下除了里面那个睡着的人,真的就只剩下顾碎洲一个了。
他看着保鲜仪,越看越觉得多余。
莱狗说,那里放的是他的爱,如果沈非秩真的起来觅食,那一定要监督沈非秩把他的爱全部吃完。
顾碎洲心道不得了,这小子怕不是真对沈非秩上心了。
但这怎么行呢!小爱误人啊!
为了把莱阿普顿错付的爱丢回去,他毅然决然,带着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拿出面条三口两口全部解决。
吃完后还拍了张空碗的照片给莱狗发过去,然后屏蔽消息免打扰,舒服地扔开智能机。
切。
沈非秩吃什么吃?
回来真饿醒了他给下泡面吃不一样吗?他顾碎洲也是会做饭的好吧!
满足了口腹之欲的顾碎洲心情很不错。
想了想,重新走进沈非秩的卧室,悄然蹲在床旁边,目光灼灼看着这人被枕头抵着的后脖颈。
某人洗完澡洗完头不吹干就睡觉,也不怕明天头疼欲裂起不来。
微湿的发尾搭在脖子上,水珠顺着他领口往下滑,打湿了这人的白色纯棉睡衣,白色容易透,很快就贴着皮肤,露出冷白的肉色。
顾碎洲多看了几眼。
这些拽了吧唧的Alpha,每天衣服不是黑就是白,真让人审美疲惫。
尤其沈非秩,长着这样一张脸,每天衣服却穿这么素,简直浪费!
顾碎洲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抬起手臂,把旁边的暖气开关调高了一度。
把熟睡的沈非秩薅起来吹头发,跟把脑袋伸过去挨巴掌没什么区别,他不是自虐狂,不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不过保证室内温度不让他着凉,这种基本的人文主义精神他还是有的。
等看着那发尾在暖风的作用下不再滴水,顾碎洲才重新放注意力放在对方完美没有一丝缺陷的后颈上。
Alpha的腺体不明显,沈非秩的尤其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