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沉默了一下，说：“我大概属于‘偶然’派吧。之前虽然属于‘游戏’派，但现实里面各种人和事的发展，明显和游戏的差距越来越大，怎么看都不像是游戏的样子。”

三余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或许……一切都只是偶然。”

熊猫注意到，他的眼神之中有些忧虑。

“你在担心什么？”

“没有什么特别担心的，只是……觉得有点空虚。”三余说，“我们经历了这么多，其实只是某个存在很偶然的随手所为。尽管他对于我们或许抱有善意，但这件事本身就让我觉得……人生，真的是很空虚啊！”

“空虚的话，就用努力来弥补，或者来麻醉自己呗。”熊猫说。

“还有一个选择，接受这份空虚，并且适应它。”三余说。

二人又寒暄了一阵，熊猫就离开了图书馆，前往训练场锻炼。

等他走后，三余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挽起了左手的袖子。

在他的手腕上，一个蓝色的水晶手镯之中，正有细微的红光闪烁。

第六十三章 摸索

看着这个手镯，三余自言自语，“熊猫，你究竟在担心什么？究竟有什么事情，要瞒着我们大家？”

“在这个世界上，我不相信有什么事情是我们做不到的。就算是要颠覆一个国家，对我们来说也并不是什么遥远的难以做到的事情。当初在游戏里面，我们能够上打天使下打恶魔，将七十二柱大魔王的装备一个个爆出来，最后甚至于能够集合起来去对抗灭世之龙……现在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有更高的起点，没理由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三余抬起头来，看着熊猫走远的方向：“不对！是在我们讨论穿越的时候，你心中才冒出这个秘密来的。这个秘密不是关于我们会在这个世界遇到什么的，而是关于‘穿越’本身的！”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当初做许多任务才得到的银狼之眼，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难道说，那个所谓‘这世界只是某人的幻想’的猜测其实是真的，而且……这世界不是别人的幻想，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