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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官员看到之后,也就忍了下去,没再继续说了。

“好,池中天,既然你这么说了,本官只能如实禀报给圣上,关于这个案子,就先问到你这里,但有一条,本案没有完全查清之前,你不能离开泸州城,关紫渔也不能回去,一切,等案子水落石出之后再说吧。”刑部官员淡淡地说道。

“那不行,配合查案是我的本分,这个毋庸置疑,但是我很忙,我已经在泸州城耽搁很久了,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所以我想请大人高抬贵手,我与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人不是我杀的,也不是关紫渔杀的,是谁杀的我已经说了,你们不信我没办法,不过,你们不信是你们的事,这不能成为将我和关紫渔留下的理由。”池中天已经耗不起时间了,明知道不是自己做的,还非要在这里配合朝廷的人演戏,池中天觉得很痛苦,更觉得在虚度光阴。

“这不可能,圣旨上说了,凡是和本案有关的人,在没查清之前都不能脱离干系,所以你这个请求,和我们说没用。”刑部官员笑着答道。

“那和谁说有用?”池中天问道。

这时候,刑部的官员朝着南边拱了拱手,然后说道:“你可以跟皇上说。”

“好,没问题,我马上去问皇上。”池中天顺口说道。

他倒是顺口一说了,可把堂上这几个官员,都给吓了一跳。

什么叫马上去问皇上?难道皇上就在旁边?

“池中天,口气不小啊。”

池中天手中有密旨,还有令牌,本来完全可以用强的,但是池中天隐隐地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皇帝明明知道池中天要去找赵为贤,却并没有和刑部以及大理寺的官员打招呼,难道说皇帝也开始怀疑他了?

联想起那跟着自己的一些御前侍卫,不难看出,皇帝开始对池中天有所防范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池中天才决定不动用密旨和令牌,清者自清,事情跟自己无关,有什么可怕的?

“当今圣上是明君,不会冤枉好人的,我会用我的办法告知皇上,几位大人,我可以走了吗?”池中天问道。

“可以,但是不能离开泸州。”

“这个,还是等回头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