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柳清风房间,喊道,起床。柳清风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道,干嘛?

我说无名要见我们。

柳清风哦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觉,鼾声四起。

我说这咋办?

大喜说算了,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我略作收拾,与大喜一起出了客栈,路上我问道,你怎么又知我二人到了神都?

大喜说道,师父告诉我的。自西凉回来之后,就预料你们有一日你们会来,只是想不到这一日会这么快。

我说你师父真是未卜先知啊,不如在神都城摆摊儿算卦,一天也能赚不少钱。

大喜说三观你可真会说笑。

我说是你太不苟言笑了,每次见你都是不喜不悲,喜怒不见于色的样子,这样子好嘛?

大喜慢慢说,我觉得挺好的。至少不用动脑筋思考太复杂的问题。师父说这正暗合我的武功之道,什么事情都不用放在心上,心中无垢,自然也就轻松许多。

我不由羡慕他这种状态,如我这样,活的确实太累啊。

大喜又道,你放心,整个神都城,除了我跟师父外,没人知道你二人身份。我问无姓呢?他不是你师叔嘛?

大喜叹道,无姓师叔报仇之心太重,我师父若想杀他,恐怕早已动手了,又岂会等到现在。不过,我师父会警告他,为你二人掩盖身份的。

我突然驻足不前,大喜问道,怎么不走了?

我说我怎么突然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你干脆告诉我,你师父找我何事?

大喜还是笑而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