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刘双喜目无上级,以下犯上,干脆免了算了。刘双喜扑腾一下跪在地上,表姐夫,不要听信这小子胡言乱语。

孙非仁喝道,怎么跟监察大人说话?转过头对我说,这小子平日虽然倦怠,但办案还是一把好手,不如派到下面州县,戴罪立功如何?

我本想找个机会大闹一场,顺便立威,可这孙臬台也不是省油的灯,若真撕破脸皮,我到时一走了之,到时李朝阳也难做人。于是说,既然臬台大人发话,我自然举双手双脚赞同。李捕头,六扇门整顿一事,你作为直接领导,可要上点心了。不然等孟总捕头问起,我也不好交差。

我搬出孟悦来,好歹也是正三品官职,还是太子身边的红人,心想孙臬台这点面子应该给吧。李朝阳怎会不知我话中之意,连连称是。

孙非仁说,既然秦大人发话,那就照办吧。我还有个会,就不多逗留了。说罢,起身离去。我送孙非仁离去,两人假意寒暄几句后,我回到大厅之中。

刘双喜面如死灰,脸上露出怨恨之意,却又不敢表露出来。

我跟其余人道:诸位都是开封府捕快,拿着公家的俸禄,行事自然要本分,若本官将来知道你们再胡作非为,定不轻饶。李总捕头,刘捕头调整一事,你尽快拟个章程出来,我给京城写信禀明情况。

李朝阳能做到这个位子上,我给开封府六扇门捅个窟窿,他自然懂得如何去安排,一连下了几道指令,作了一些人事调整,这是外话。

随后,李朝阳陪我们在开封府逛了两日,把开封府游了个遍。六扇门那边,趁着我还在,李朝阳也抓住机会,孤立一批人,拉拢一批人,打击一批人,虽未能将六扇门完全控制,去也不如以前如孤家寡人那般。

崔家倒也没搞出什么动静,只是听说崔若望回去后被一顿毒打,随后被崔家老爷子下了禁足令,估计这段时间也老实一阵子了。

期间,我又去了一趟佛陀庙,本想与慕容轻灵告别,却没见到她。

我与柳清风商议了下,便收拾行李启程。李朝阳骑马陪同送出十多里,来到城外,李朝阳送了我们一份别敬,足有百两。从京城带来的银票,一路上花的七七八八,我也没推辞,收了下来。

不知为何,尽管柳清风竭力邀请,李名秀并未与我们同行,我本来对她也没什么好感,随她去吧,倒是柳清风颇为失落了一番。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有村住村,借宿农家,或风餐露宿,倒也逍遥自在。

正是秋收时节,庄稼地遍是高粱玉米,处处一片丰收景象。自七年前皇帝将年号更改为开泰以来,托老天爷的福,中原这些年一直风调雨顺,鲜有天灾人祸,大明朝国力强盛,百姓也跟着过了若干年好日子。

这日,柳清风从田里偷了几根嫩玉米,两人在附近挖坑点火,准备莱顿大餐。岂能无肉?我看到不远处有个池塘,传来阵阵蛙鸣,于是来到近前,看到有几只青蛙在呱呱乱叫,我悄无声息来到不远处,提四湖内力,施展半寸河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