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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群青也有点奇怪,“不是什么好现象,应该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吧!”语气一点也不肯定,江湖上的事,谁也说不准,发生什么,不可能每一件都知道,这也情有可原。

说着说着,几骑就来到了茶棚,今天的茶棚,少有的热闹,老板当然是乐开了怀,但也有点担心,刚就发生了他不想见到的事情,现在来的这几位公子随从,看来也不是能安稳的主,不知道来的几位又是什么人呢!老板小心的看向外面,这次是九个人,全都是彪形大汉,雄壮威武,从下马的动作看,身手不错,而且,服装统一,可能是某个组合的人员。从天宇王朝建立,天下的组合比以往增了三倍有余,这还都是拿的上台面的,至于那种三无十个人的组合,怕是数不胜数,多如牛毛。

九骑速度很快,到了茶棚跟前才勒马,一阵尘土飞扬,茶棚中的人都眉头紧锁,真很嚣张的行为,看来也不是什么好角色!

工资一行五人,正冲着茶棚的门,所以吃的尘土最多,几个随从满脸的不乐意,公子更是一脸的阴沉,看清来人,嘴角扬起一抹淡笑,“我道是谁如此嚣张,原来是青云堡的兄弟,久仰了,不知到什么地方奔丧啊!”

这青云堡就是在最近建立的组合,发展迅速,规模庞大,人才济济,天下数的上的一个不黑不白的势力。

茶棚中的人,一听他与来人打招呼,还以为是朋友,哪想到后面的话如此阴损,谁听了都不会乐意。九骑一听他说久仰,心中暗喜,还有人认识他们,说明他们的名声不坏,哪里想到后面是如此的话,其中一个还没有下马,双腿在蹬上一用力,人腾掌到,大喝一声,“杂碎该死!”没看清是什么人就出手,似乎注定要吃亏。

公子阴笑着,看着接近的手掌,剑不出鞘,手中的竹筷轻轻向前一点,那人眼前一花,竹筷洞穿手掌,恶嚎一声,比进的速度更快的退了回去!

其他八人很快就下了马,对公子五人形成包围,一个看上去头领的人,看了公子两眼,脸色一变,心中不争气的跳了两下,“我以为是谁呢,感情是幻剑狂生公子啊!本堡认了!”

茶棚中的人又是一愣,九个人对五个人,竟然说出这种话,看来这幻剑狂生不简单。

幻剑狂生冷笑了两声,“你们青云堡什么时候如此好相与了!”

九人脸色一变,他们是没有这么好相与过,可眼前的形势确实对他们不利,对别人他们可能不含糊,但现在面对幻剑狂生,那就不是如此,今天看来只能认了,仿佛是自嘲,也是对强权的无奈,“青云堡仅是一个堡而已,当然不会在公子的眼中,比起流风山庄,是端不上台面!”

茶棚中的人恍然,流风山庄啊,那是什么级别的,比这后起的青云堡,当然不是一个档次。流风山庄在西宁王朝的时期,就是一个数一数二的势力,不说它的历任庄主,单是它分布全国的商行分号,就让人觊觎。如果没有强横的武力为后盾,相信绝对不会支持到现在,庄主的武功是没有什么概念的一个人,但只从他在江湖走动的弟子,就可见一斑。每个在江湖走动的流风山庄的弟子,从没听说吃亏过,就是单人匹马,敢向他们挑战的,也数不出几个。现任庄主周省云凭手中剑,在江湖上横行了三十年,也没听说有过什么闪失。剑术在江湖上坐三望二,登峰造极。这幻剑狂生就是他的唯一的儿子,只听这名号,剑术已经得他父亲的精髓,不然,江湖还不会给他一个幻剑的称号。同时,从他的狂生来说,绝对又上一个桀骜不逊的人。

听了青云堡人的话,幻剑狂生周恒生脸色得意,“你们也不差。”调戏的神色不变,“青云堡怎么说也被江湖称为后起之秀。不知如此匆忙,可有什么事?”他问的实际上是犯忌的事,不过谁让他有犯忌的本钱。

青云堡的九人犹豫的一下,脸色相当难看,他们当然不想说,不论他们干什么,似乎对这狂生没有必要做什么报告,可形势比人强,不说,肯定会被这狂生找个借口生事!怎么办?

周恒生冷笑着,象看猴般的注视九人,真希望他们不说,早就看青云堡碍眼了,能找个机会羞辱他们一番,也不错。实际上,青云堡与流风山庄确实有点摩擦,但还不足以引起多大的仇恨,在生意上,两者是有竞争,可那很正常。但在周恒生的眼中就不是如此了,对他们家的生意造成威胁的,都是铲除的对象,这叫防范于未然,谁知道哪一天就会成为自己的对手。他的观点也无可厚非,只是手段上不很光彩而已!

九人在他的目光下,不知道是否该透露,实际很清楚,作为一个势力的事情,没有必要对什么人都说,尤其是对自己的竞争对手,但今天的事情,就有点困难,九人有自知之明,加在一起也不是狂生一个人的对手,可又心有不甘。互相看了看,为首者坚定的摇了摇头,意思很明显,不能说!其他几个人自然的神情开始紧张!“好!好!”周恒生连说了两个好,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好。手中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轻轻的叹了口气,又放下,张嘴,要说话了!

青云堡的九人心情一松,这小子并没有想象中的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