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素若无其事道:“当然呢!谁都奇怪出家人会来趁热闹吧?”
韩柏冲口而出道:“就算小师傅不是出家人,怕人人都会呆盯着小师傅呢!”
云素皱起秀眉道:“韩施主!小尼是出家人哩!”
韩柏碰了个软钉子,却毫无愧色,潇洒笑道:“对不起!或者是小师傅那么青春动人,使小弟很难把小师傅当作是忘情师太她老人家那类的修真者。”
云素对他愈来愈出轨的话儿毫无不悦之色,点头道:“这也难怪施主,执着外相乃人之常情,那晚不是人人都把你当作了薛明玉吗?相由心生,不外如是。”
韩柏忍不住凑近了少许,嗅着她玉洁冰清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天然幽香,轻轻道:“可是小师傅的慧心却知小弟并非坏人,是吗?”
云素想起当晚的情况,露出一个天真纯美的笑容,微一点头,垂下目光,继续去数她的佛珠。
韩柏识趣地不再搔扰她,注意力集中到戏台上去。
这边的戚长征坐好后,先往小玲珑微微一笑,吓得后者忙垂下头去,畏羞地怕他会找她说话。
戚长征大觉有趣,同小玲珑道:“玲珑儿怕我老戚吗?”
坐在小玲珑旁的谷倩莲探出头来,瞪了他一眼道:“不准欺负小玲珑,否则我不放过你。”
戚长征摊手作无辜状,苦笑道:“为免误会,不若小莲姐和玲珑儿换个位子好了。”
小玲珑窘得小脸通红,扯着谷倩莲的衣角急道:“小莲姐啊!老戚没有欺负人家呢!”
谷倩莲“噗哧”一笑,横了戚长征一眼,挨回椅背继续和虚夜月畅谈女儿家的心事,不再理他门。
戚长征对小玲珑非常疼爱,不想她害羞受窘,转过去看薄昭如,刚好这明言独身的美女高手正瞧着他们,目光一触下,两人都自然地避开眼神,装作欣赏着戏台上的表演。
这时台上任荣龙扮的小生,正和他那由女子反串的小书僮,来到一座庙宇里参神,而贪婪的庙祝却缠着他签香油,任荣龙显然相当穷困,大唱什么拜佛最紧要诚心那类的歌词,就是不肯探手到袖内取出锒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