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苦笑道:“我也不明白,总之很愿意挨你的揍。”
于抚云霞烧玉颊,垂头低声道:“算了吧!看在这一掌份上,我以后和你体里的狠心人所有恩怨一笔勾销,你亦不用怕我了。”
韩柏大喜道:“那就太好了。”
于抚云的脸更红了,以蚊蚋般的声音道:“你还未知小云为何恨你吗?”
韩柏心呼糟糕,她虽不再找自己来报与赤尊信的仇怨,但仍不自觉地当他是赤尊信,这事怎可如此纠缠下去呢?
自己总不能同时与她和虚夜月相好吧?
若没有其他人,没有礼教的压力,他绝不反对做这等快乐的事。
口中应道:“我真不明白,为何赤老连你这样的美人儿都肯抛弃。”
于抚云表露出小儿女的娇态,嗔道:“谁说他抛弃我呢?”
韩柏搔头道:“若他不是抛弃了你,为何你这么恨他呢?”
于抚云叹了一口气道:“还不是因孩子的问题,由我们相好那日我便怀了他的孩子,满以为他知道了亦欣然接受,岂知……天啊!”倒入韩柏怀里,凄然哭道:“他……他用药害了我的孩子,我恨死你了。”
韩柏浑身一震,至此才明白到她两人间的恩怨爱恨,不由把她搂个结实,同时心中涌起强烈的无奈和悲哀,竟陪着她痛哭起来。
于抚云忽然猛力推开他,一瞬不瞬地瞪着他冷冷道:“你哭什么?”
韩柏知她情绪波动,喜怒难测,暗叫不妙,硬着头皮道:“你想听真话吗?”
于抚云怀疑地看了他一会后,缓缓点头。
韩柏诚恳地道:“我感觉到赤老那样对他自己的孩子时,心中的悲戚痛苦绝不下于你,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何仍要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