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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流星每个重达二百斤,沉重非常,就算铜皮铁骨的壮汉亦挡不住,更何况虚夜月人是如此娇柔,手中之剑是如此单薄。

韩柏虚应故事,叱喝作态,流星排山倒海般迎往虚夜月的剑影。

虚夜月俏脸若止水般恬然,剑影突收回前胸,改为双手握剑,看似随便地再推出去,送入流星间正中处,左右摆动,点上流星。

韩柏心中骇然。

虚然月这一剑已到了化腐朽为神奇的境界,看似简单,其实大巧若拙,他连变招亦办不到,硬是给他破去全盘攻势。

“当当”两声同时齐鸣。

两般柔和的力道送入槌内,韩柏忽感两个流星失去了至少一半的重量,像是无论如何用力,亦将发挥不出流星作为重武器的特性。

这是什么内功?

剑光转盛。

韩柏手忙脚乱,急忙退后。

流星改攻为守,施出绵细的招数,勉强顶着虚夜月狂风扫落叶的攻势。

“嗤!”

韩柏左肩衣服破裂,幸好只是画破皮肉,但已狼狈非常。

韩柏随手抛掉流星,叫道:“且慢,这对怕不是那么好使,只是虚有其表,在下要换兵器。”

虚夜月长剑凝定半空,遥指着韩柏,有好气没好气道:“哪有这么无赖的,再给你一次机会,下次定宰了你。”

围观的人都泛起一种怪异的感觉。

韩柏和虚夜月哪像是生死相拼的敌人,只似一对在武场上练习的斗气小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