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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长征愕然道:“愿赌服输,怎可现在才来反悔,今晚我定要找个女人陪我,你若不肯我便找红袖。”

寒碧翠气得差点哭出来道:“你这是强人所难!”

红袖大奇道:“姐姐明明爱上了这位大爷,为何却不肯答应他的所求?而你阻了我们今晚,也阻不了明晚,这样胡闹究竟有什么作用?”

寒碧翠事实上亦不知自己在干什么,自遇到戚长征后,她做起事来全失了方寸,既答应不再理戚长征的事,但忍不住又悄悄跟来。见到戚长征公然向沙远争夺红袖,竟插上一手加以破坏,只觉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给红袖这么一说,呆了一呆,霍地站起道:“我绝不是爱上了他,只是为了某些原因不想他在这时候寻花问柳,坏了正事,若他把事情解决了,我才没有理他的闲情。”

这番话可说强词夺理之极。她说出来,只是为自己的失常行为勉强作个解释而已。

戚长征站了起来,到了红袖身后,伸手抓她香肩,凑到她耳旁轻轻道:“小乖乖!你好好待我,我一找到空档,立即来向你显示真正的实力,教你一生人都忘不了。”

红袖笑得花枝乱颠道:“我也有方法教你终生都难不开我,去吧!与这位姐姐逛街吧!”

戚长征顺便在她耳珠啮了一口,走到因见他们打情骂俏气得别过脸去的寒碧翠身旁,同她伸出大手道:“小姐的玉手!”

寒碧翠吓得忘了气苦,收起双手道:“男女间在公开场台拉拉扯扯成什么体统。”

戚长征一叹道:“偏是这么多的顾忌,算了!走吧!”向红袖眨了眨眼睛,便往外走去。

寒碧翠俏脸一红,追去了。

秀色的帽子掉到地上,乌亮的长发垂了下来。

韩柏搂着她的纤腰,暗忖这秀色平时穿起男装还不怎样,可是现在回复秀发垂肩的女儿模样,原来竟是如此艳丽。

尤其这时他搂她疾奔而行,作极种亲密的接触,更感到她正绝不逊色于盈散花的尤物,只不过平时她故意以男装掩盖了艳色罢了!

而事实上盈散花有一半的艳名是赖她赚回来的。

例如她的腰身是如此纤细但又弹力十足,真似仅盈一握,可以想象和她在床上颠鸾倒凤时的滋味,难怪能成为每代只传一人的“姹女派”传人。

他搂着秀色最少跑了二十多里路,在山野密林里不住兜兜转转,却始终甩不脱那女飞贼,心中苦恼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