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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良极以夸张之极的表悄安慰他道:“我同情你,还有一个机会。”

韩柏暗呼不妙,连朝霞也说不动,更遑论左诗,赖着不走又道:“霞姊!你是否哭过来呢?”

朝霞在里面“噗哧”一笑道:“去你的!我才不会因你勾引美女而哭,否则以后岂非要终日以泪洗脸,找你的诗姊去吧!今晚朝霞要挑灯看书,没空陪你。”

韩柏和范良极脸脸相觑,想不到一向楚楚可怜的朝霞变得如此厉害,词锋如斯锐利。

此时韩柏心神稍定,知道三女只是对他略施薄惩,暗忖去找左诗也只是再碰多一次壁,吃多一趟闭门羹,就要走回房去,硬给范良极一手抓着,“碎碎”嘲弄道:“看来你这人是脸精心瞎,若你不到左诗处让她好好出一口气,明天还有得你好受呢。”推着他往左诗的卧室走去。

到了门旁,兴高采烈代他叩响了左诗的房门。

韩柏信心尽失,像个待判刑的囚犯般垂头丧气站在门外,暗叹今夜难道要一人独眠?

左诗的声音传来道:“是柏弟吗?”

韩柏听她语气温和,喜出望外,急应道:“正足诗姊的好弟弟!”

左诗道:“好弟弟这么快回来吗?不用送那白姑娘回家吗?还是她只准你咬咬耳朵和抓抓她的手,好弟弟见没有便宜可占,惟有早点回来独自睡觉呢?”

范良极听得手舞足蹈,不住抚着韩柏的背心,一副怕他喷血而亡的紧张模样。

韩柏苦忍着范良极的恶行,低声下气道:“诗姊请听好弟弟解释一二。”

左诗打了个呵欠,懒洋洋道:“今天夜了,明天再解释吧!”

接着任韩柏怎么哀求,也不作答。

韩柏早知有此凄惨下场,颓然道:“还有没有清溪流泉?”

范良极摇头道:“想不到你泡妞的功夫如此差劲,还要借酒消愁,我看你不若改过另一个外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