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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想休课的好事,除去朕与几位讲师之外的日子,朕为你们安排了其他的讲师。”

而后,朱允炆转身,他的背后是一块巨大的‘白板’。

黑板这年头做不出来,御前司只好为朱允炆准备了一块白板,用十几张展幅超过一丈五的宣旨通过滚压,使得密度增高,硬度变大,之后填进木框内,供朱允炆和几位讲师来使用。

这种方法好是好,就是过于浪费和奢侈了。

写满一次就要换一次,可不像板擦那么方便。

提起笔,朱允炆写下四个字。

“士、农、工、商。”

“这就是你们其他时间的老师。”

迎着这群不解甚至是有些诧异的目光,朱允炆说道:“朕为你们挑的老师将会包括各省司产不同的农民、虞衡司不同岗位上的工匠、自辽王及下不同身份和家私的商人以及品轶高低不同的官吏,这些,将来都会是你们的老师,他们不会教你们知识,他们只负责讲故事,讲他们自己身边发生的事,你们负责听和思考,仅此而已。”

看到这些孩子都有些支支吾吾的样子,朱允炆便敲了敲案:“这里是学堂,你们任何人有疑问都可以大胆的说出来,不用顾忌所谓身份,但是,要举手。”

‘唰。’

几乎话音一落,于谦已经率先举起了手。

“学生愚昧,敢问恩师,士者,承上启下安抚地方,故而要学。

商者,利通而国富,国富可强兵,亦需学习。

这农为种地、工为制器。有何可学之处?”

于谦的意思并非是狭隘的看不起工农,这学堂之内的所有人也没有把他这番话的意思往狭隘上去想。

工农的重要性大家当然都懂,于谦想表达的意思是,工农虽然极其重要但也过于简单了,没什么好学的,既然没有什么好学的还需要单独授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