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英国人先下手为强,这个时空的德国人并没有获得足够多的肥皂生产原料。

赵以炯捂着脸,感觉自己近十年来长袖善舞在德国积累下来的人缘差不多都要被败光了。

阿卜杜勒却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打着酒嗝摸出了一封朱富贵陛下的密折。

赵以炯一目十行地快速看完,惊讶地问道:“特使先生,你为什么昨天不给我?”

阿卜杜勒挠挠头,“啊呀,昨天喝的发酵汁实在太多了,我忘记了。”

赵以炯一阵无语,这个特使也太不靠谱了。

不过转念一想,万岁爷在加密信件中也说了,“帝国已无意与独国保持良好之关系”。

万岁爷让这么个浑人来独高祖的葬礼上来搅合搅合,说不定就是让这个前苏丹来当恶人。

毕竟我大明乃礼仪之邦,自然不会做出欺压他国君幼国疲这种事情的,但刚刚归顺的奥斯曼土酋就不好说了。

好在阿卜杜勒也不是真的来搞事的,只不过是巴依老爷见不得穷人,随便拿了仨瓜俩枣打发而已。

在抵达码头之前,阿卜杜勒就不再丢罐头了,尾随的人群在宪兵的棍子下逐渐散去。

抵达柏林港的时候,码头上已经有许多德国高层正在等候。

让阿卜杜勒和赵以炯都皱眉的是,新登基的德皇威廉二世并没有出现。

德国宰相俾斯麦与其他一些老官僚组织了一支军乐队在码头上等待大明使团的到来。

一时之间《大明将惩戒世界》与《万岁,胜利者的桂冠》的曲声回荡在码头上空。

军乐团的水平很不错,至少阿卜杜勒觉得水平不亚于奥斯曼军乐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