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母上怎么会给你这个暴……给您写信?还写那么长?”亚瑟惊讶道。

“愚蠢,你自己看看,这些是不是你母亲的亲笔?这用我们大明的话来说,叫做纸短情长!”

朱富贵就知道维多利亚大姐写信喷人不会告诉自己儿子,“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你又不是王储,哪里懂得政治的复杂?”

说着,朱富贵将维多利亚的侮辱信重新收好。

他当然不会认为亚瑟真会相信自己的鬼话。

这不是闲着也是闲着,逗逗大侄子玩儿么。

朱富贵喝了口牛奶,道:“来人,将阿礼桧带上来。”

“阿礼桧?”

亚瑟愣了愣,不知是谁。

但很快,一个白白胖胖的白人胖子,穿着一身鞑宋的员外马褂跑了进来。

这不是唐宁街特使卢瑟福·阿礼国,还能是谁?

“特使先生,你也被俘虏了?我怎么没见到你?”亚瑟问道。

亚瑟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疑问,是因为一路上他都是被单独关押的,并没有看到有别的犯人被俘虏。

而昏迷之中的事情亚瑟也都全然不知。

阿礼国摇了摇头。

心说,你能见到我有鬼了。

明皇抢钱我推箱,你被捡尸我揭发,飞艇空运我加煤,伦敦虚实我坦白,咱俩能一个待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