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广府人相比对此没啥抱怨的。

毕竟自从大明将扰人的客家仔全部送去加利福尼亚和澳洲之后,小日子舒服极了,他们对于朱富贵陛下只有感恩。

如同周而复始的顽疾一般,困扰两广百年的土客械斗,就这么被大明轻而易举的化解了。

所以说,打破内卷最好的手段还是做大蛋糕。

分蛋糕总有人会不满意,但做蛋糕,大家都是笑嘻嘻。

此事古来如此啊……

而自称“小中华”的越南,在伪乾隆也在做大蛋糕,他们吞并了占城,以及真腊的一部分,获得了一大波红利。

但随着法国人和西班牙人的到来,以及暹罗人借洋抗越,越南的日子也越来越不好过了。

毕竟说起来吞并这个,吞并那个的,但在中华体量看来,实在只是一些小鱼小虾,不一会儿就消化干净了。

越南如今核心的北方红河三角洲,雨林众多,人口密度却一点也不比珠三角小。

大量北越人南下,进入南方的湄公河三角洲,自然也如土客之争一样,造成了剧烈的社会动荡。

所以,当牵着巴克利的缰绳的阮福时,恶狠狠地说出,要请大明爸爸对南越人捣其巢穴,绝其种类的时候,声音几乎是从牙关里面发出的。

看得出来,阮福时对于这批投洋的南越人之恨,更胜过了法国人。

大概是咬牙切齿的声音太难听了吧,巴克利转过脖子,一头将阮福时顶了个四脚朝天,然后发出骡子特有的嘲笑声。

很显然,这段时间出差,在海上飘着,不能和拿三带来的那匹,价值1200万法郎的白色小母马长相厮守,巴克利的脾气有点暴躁。

朱富贵拍了拍他的骡头,示意它稍安勿躁。

“不愧是天子坐骑,果然雄壮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