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的历史学者中,不无批评初代魏国公在这一特殊的时期中,犯下了贪功冒进的错误。

直至后来,在密密麻麻的老档案中,戚文长当年的一封手书被翻了出来:“了却君王天下事,何惜生前身后名!”

此刻,戚文长便是抱着这样的信念,甘为天子的屠刀。

“清有扬州十日,尔明靓宗于扬州所戮,何止十日!”

扬州大儒啼血痛哭。

痛的是物伤其类,痛的是隐蔽子孙的万亩良田,更痛的是,眼睁睁看着昔日的泥腿子们,开开心心的前往大明江苏布政司,在分配给自己的集体土地票据上按捺手印。

“清亡于宽,而暴明倒行逆施,以厉而昌!老天爷啊,你怎就颠倒了盗跖颜渊!”

保定的地主老爷朝着同治爷被董·索特那·卓吊死的方向,邦邦邦将额头磕得通红,日哭夜哭,眼睛哭瞎了,也哭不活那已经风干了的同治爷。

这些上个时代的遗毒,在大明下达猛药之后,如丧考妣,无不怀念我大清。

然而,我大清早就么得了。

别说是我大清,就算是被朱富贵当做尿壶的李鸿章那边,也是不收留这样的垃圾的。

敢骂明靓宗?

那还了得?

大明好歹对国人不用酷刑,李爵爷这边都是直接剁碎喂狗的。

尿壶也好,膀胱也好,肾小球也好,也不是什么玩意都能过滤的,不然非得得尿毒症不可。

所以,对于大明大中华理念非常认可,但客观上,又无法接受大明政策的中立士绅,大量聚集到了李鸿章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