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贵的老朋友罗伯特·李曾经有幸来新津参观过。

他当时呆立许久,说道:“如果由我的北弗吉尼亚兵团来负责攻取此处,我想我需要的兵力是三千万人。”

罗伯特·李将新津称为“不可陷落之城”,“北美的维也纳”。

还好他没有说什么“北美的君士坦丁堡”,不然朱富贵非得在他的营养麦片里加点佐料不可。

不过,朱富贵还是更喜欢将这里称为“上殷洲的钓鱼城”。

随着大明之音的宣传,以及包括进入德意志小学历史课本等举措,钓鱼城如今在欧洲已经有了一些名气。

至少是德国小孩,他们或许不知道北京,不知道凤都,但他们一定知道钓鱼城。

远在重庆的那座小城,在自己人都不清楚的情况下走向了世界。

总而言之,新津的防御力量与钓鱼城一样,是绝对可靠的,足以作为大明最重要的军港与研发基地。

不过今天朱富贵来这里不是为了去视察兵工厂与军研院所的,而是直接驶过跨海大桥,前往新曹妃甸。

当然,说是跨海大桥,其实只有2公里出头,顷刻之间,一座白色的大楼就出现在了视野之中。

写有“正义”两个字的大旗猎猎作响。

“陛下,为什么只有海军才有‘正义’纹章?”

刚才朱富贵与小刘谈论生育问题,殷素素一路上都保持着沉默,现在总算问出了一个一直以来都十分好奇的问题。

“这个嘛……”

朱富贵也没有隐瞒,道。

“军人的天职是服从,本身是无所谓正义与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