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爵先生，贩毒按照英国法律也是要判刑的，他要么因为犯罪被处死，要么被流放到澳大利亚去和袋鼠玩耍，最后因为袋鼠的殴打和训练有素的医生而死去，总归是会死的，所以……”

哈吉摊了摊手。

“但他不应该被该死的黄皮猴子处死！”

老丘吉尔站了起来，“你知道他会遭遇什么吗？凌迟，一种可怕的东方酷刑！这是最屈辱，最没有尊严的死法！”

“公爵先生，我觉得这种说法在技术上是值得商榷的，以我在英国公务员系统就职二十年的经验来看，有两到三种，我个人倾向于三种，更没有尊严的死法，比如说死于贫穷。”

哈吉撇了撇嘴说道，“所以我个人认为我们还是……”

“一千英镑！”

老丘吉尔忽然从怀中掏出了支票，签上名字，塞进了哈吉的手里。

哈吉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所以我个人认为，妥善处理奥弗顿爵士被明国拘押一事是非常关键的，我作为一名公务员有责任也有义务，在相关机构及其官员因各种或明显或不便明说的状况下以行政规章制度所许可的方式寻求建议时，提出一些中立且专业，不激进也不保守，不具有党派倾向和宗教目的的建议。”

“很好，哈吉，你终于重新找回了大英帝国公务员的专业和荣光。”丘吉尔点点头，“那么请给我一些有用的建议吧！”

哈吉将支票放在白炽灯光下检查，又扳着手指头数了数上面的“0”，确定是一千英镑无误，接着将支票塞进了口袋里。

“公爵先生，我们英国外交政策的宗旨是什么？”他问道。

“保卫联合王国的海外利益，维护女皇的荣誉？”丘吉尔试探地问道。

“不，公爵先生。”

哈吉摇摇头，道，“是让人们相信我们在维护国家利益与女皇的荣誉。”

“你只是指明国人？”丘吉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