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阿爸,儿子去去就回!”

洪秀全闻言顿时如同狂信徒喝下了狂暴药剂,眼睛死死盯着阿莫衣,然后用力清了清嗓子。

作为一个资深妄想症精神病人,你知道洪秀全老哥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他是天天对着无人机祈祷,听着天父圣音忏悔,通宵达旦地皓首穷经,连做梦都在思考完善拜上帝教的教义。

这么说吧,十年前西洋的传教士与他辩经就辩不过,如今,如阿莫衣这种神父,十个八个洪秀全老哥根本不带怕的。

古有诸葛亮舌战群儒,今日,当着全天津的父老乡亲面前,洪秀全老哥操着一口浓郁广西味的官话,一个唾沫一个钉,巨舌鞭笞,舌战八国传教士,一口气都不带歇,一口水都不带喝。

仿佛是在报贯口一般。

天津人民都听傻了!

虽然没有像历史上因为淮军入天津,硬生生把天津话变成安徽味儿,不过天津人的主体还是没有变的。

简而言之……

天津人依然天生就是唠嗑说相声的一把好手啊!

今日见了洪秀全老哥,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是再能掰扯的不觉甘拜下风。

听拜上帝教和耶教互喷,啊不,辩经,这可比听相声有意思多了!

有人更是搬来一个板凳,一边嗑瓜子,一边大声叫好,甚至还有打赏给铜钱的。

肉眼可见的,洋人传教士们以多对寡却依然被辩的哑口无言。

特别是阿莫衣,自诩为教宗陛下认可的神学天才,却在遥远的东方被这么一个田园得不能再田园的邪教份子的歪理邪说逼得说不出话来。

气恼、羞愧、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