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万岁爷啊!万岁爷,好人呐!”

朱富贵忍不住叹了口气。

说了多少次,那是自由恋爱,那是自由恋爱!

怎么到了这傻大个嘴里又变成分老婆了呢!

朱富贵无奈地摇摇头:“那啥,老哥你和万岁挺熟哈?”

“那可不,不吹牛啊,我当年挖煤那会,就在万岁隔壁的那矿口。当时放风,我可见过万岁爷朝着石沟子放龙汤呢。

我当时看了一眼,立马就自惭形秽了,咱万岁爷可不是凡人哪,我和你讲,起码有二十……”

听牛八斤越说越离谱,朱富贵连忙打住,道:“牛哥,话说回来,你觉得咱们造的这辆汽车真能跑起来吗?”

“当然能跑起来,这种五轮车一共才几十种零件,最复杂的就只有一个发动机。

你看这种离合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这单缸柴油机的也够简单的,这几台咱们造的柴油机光试车都试了十来天了,造的零件都在其它车上试过,肯定没问题!

咱们这种车啊,虽说结构简单,可是拉货不比洋人的蒸汽车少,还省油,就是和部队里的爬山虎没法比……

但,但咱的车便宜啊!五辆顶他一辆,绝对不坑人……”

一说到车,牛八斤的话匣子就止不住了,像极了过年给亲戚介绍学霸儿子的大婶。

但朱富贵却一点都不嫌烦。

这是来自人民的声音,是如此的动听悦耳。

很快,一个小时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