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可以看出,完全体的北美奴隶制反人类殖民匪帮,在遇到外部危机时,其内部的生命力是很顽强的。

虽然现在的花旗国远不是那个完全体,甚至出现了分裂,但朱富贵认为,自己不能将宝压在敌人一贯的愚蠢上面。

简单的吃完小半只火鸡,朱富贵打了个饱嗝。

不得不说这种玩意没在后世的中国流行开来是有原因的。

又老又柴的肉质,除了塞牙外根本无法让人留下回忆。

就连中国厨子都拯救不了的东西,也不知道这帮西方人为什么要在感恩节迫害它。

“素素,要不要去看杀头?”

正常来说,谁对自己的女朋友提出这种建议,基本上就可以考虑下一场恋爱了。

不过本届大明的贵妃显然武德极其充沛。

殷素素用纸巾擦了擦小嘴,大眼睛布灵布灵地闪着亮光:“朱哥哥,不,朱大帅,你以前和我说过,在咱们大明的小跟班朝鲜那里有一种刑罚叫做炮决……”

“不不不!”

朱富贵连忙阻止了跃跃欲试的殷素素,“只有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能享受这种处刑方式,这次要枪决的人是之前下令烧死渡鸦使者的本地警长,这样的小罗罗怎么能劳烦殷小旗你亲自执行呢!”

“可今天太不过瘾了!这座白人的教堂居然只挨了三炮就完全碎掉了!”殷素素咬牙切齿地道。

朱富贵擦擦额角的冷汗。

这句话如果被围攻西什库教堂两个月不下的义和团们听到,不晓得会有怎样的感慨。

火力太猛也是一种罪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