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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后来世道乱了,兵部的那些官员们,尤其是武库的人,大肆倒卖武库兵器,昧良心的钱赚的盆满钵满。

然而即便如此,在寻常百姓中,也不可能见到府兵制式兵器。

所以看到这支队伍,守军士兵们全都有些懵。

一名校尉迈步上前,没敢太过冷硬,态度客气的问了问是谁家的人。

李叱之前办了曹家,下令封锁消息,虽然不一定封锁的足够严密,但是对于这些守边界的士兵来说,未必知情。

就算知情,也不至于知道的一清二楚。

余九龄上前,从腰上摘下来一块牌子递给那校尉。

校尉看到牌子后脸色就释然下来,心说怪不得,原来是曹家的人。

曹家一门七候,放眼整个中原,可以相比的也少之又少。

余九龄道:“马车里的,是飞陵候的长子,小侯爷曹度,以及飞陵候的家眷。”

飞陵候,是曹登科的封爵,他在曹家地位也算超然,名气不小。

曹登科有个儿子,名为曹度,如今正在棋山养猪。

此人和曹猎比起来,那是真真正正的不学无术,在豫州横行无忌,仗势欺人,连曹猎都看不起他。

李叱和曹度的年纪相仿,身材又差不多,他在进都城之前,连易容都没打算做。

在都城,能识破他身份的唯有武王妃,可是武王妃被送回京州后,没有在都城多做停留,直接去寻武亲王了,如今应该已经到了京州东南的左武卫大营。

飞陵候的公子,小侯爷曹度,在豫州城的名声,是臭的不能更臭。

但是此人并没有去过京州,也没有去过都城,就算有人知道他也没有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