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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们每个人心里想的也都是一样的事……我命大。

重型弩箭从城墙上笔直的飞过来,巧合的打穿了排头士兵的脖子,那般粗大的弩箭穿过去,脖子直接没了。

人头飞起来的时候,重型弩箭戳进第二个人的胸膛靠上位置,瞬息之后,穿透第三个人的正胸口,穿透地四个人的肚子,第五个人的小腹……

在这些密集如蚁群的冲锋士兵门后边,一架一架巨大的攻城楼车,和一架一架弩车正在往前推移。

当最前边一排冲锋士兵的脚迈过号箭的那一瞬间,柳戈大声喊了一句。

然后城墙上的羽箭就抛射而出,羽箭仿佛一片阴云从城墙上飞起,在半空中经过了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后,落在了豫州军士兵们的头顶上。

呼的一声,暴雨般密集的羽箭落下来,往前疾冲的士兵们中箭者纷纷倒地。

这种覆盖式的抛射,对于进攻一方来说,压力确实很大。

“放!”

柳戈再次喊了一声,嗓音已经微微沙哑。

第二轮抛射的羽箭又飞了出去,便是另外一片阴云。

这种感觉,就好像暴雨落在了湖面上,打起来无数的水坑,而每一个水坑,都可能是一个人倒了下去。

地上的尸体逐渐多了起来,也逐渐在改变大地的颜色。

在冀州城的城墙里边,也有数不清的冀州军在距离城墙大概几丈远的位置站着,等待着号令。

城外的豫州军靠近城墙的时候,柳戈让人传令,号角声一下一下急促且短暂的响起来。

听到军令号角,城墙内侧的冀州军士兵们整齐的把弓抬高,然后整齐的将羽箭抛射上去。

羽箭飞过了城墙,又落在城外不远处,这样的射术,他们演练过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