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一员牛录,便是伍应了,他用刀指着眼前这些朝鲜君臣,狞笑道:“呜里哇啦,叽哩哇啦……”

反正伍应是随便自创了一种朝鲜人听不懂的语言,就连后头的“金兵”们都是根本听不懂。

看着眼前手舞足蹈的金兵头目,李倧及金鎏都看得出来,这家伙很兴奋,很想做了自己,随即都是大为惊恐。

这时候,唯一还留下的将领李忠吉抽出刀,大声喝道:“护卫王驾!”

一声令下,数百名聚拢起来的朝鲜兵士倒是有些同仇敌忾的意思,鼓足了勇气顶过来。

“呜呜呜,屋里哇啦!”伍应随口又编了一句,然后捏着虎头大刀赶到李忠吉前面,挥刀就劈。

后金兵惯用的虎头刀分量极重,伍应使不惯,但李忠吉以为对方是女真将领,根本不敢硬打,从气势上就已经输了。

不一会儿,李忠吉的刀被打掉在了地上,人也被伍应一刀砍死。

随后,更多的金兵相继加入战斗。

一名金兵冲上前,一脚将眼前的朝鲜兵踹翻,骑上去便是一刀。

他身后又有一金兵,挥刀砍死一个朝鲜兵,转身暴喝一声,竟吓得在身后正要偷袭的朝鲜兵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股金兵的战斗力非常强悍,不一会儿,这数百名聚拢起来的朝鲜兵便被打得屁滚尿流,尸横遍野。

看着逃散的朝鲜君臣背影,一名金兵上前,摘下头盔,露出了正儿八经的汉人面容,问道:

“将军,怎么追?”

伍应的脸上泛起狠色,“既然要做,就把他们一起都做掉,你们不用知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去办就是了。”

“记住,今晚我们是金兵,觉华岛上的朝鲜大臣贵族,但凡是手里掌权的,能杀多少就杀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