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魏广微出列,奏道:

“皇上此八字,苍劲有力,还望赐予臣下,臣当将其挂在家中厅堂,率领妻妾子女日拜夜诵,为皇上,也为我巍巍大明。”

朱由校心道这人一旦不要脸起来,说起话来,就是中听,当即一笑:

“准!”

魏广微诚惶诚恐,道:“谢皇上大恩!”

他刚退下,刘宗周便就出列,奏道:

“皇上,既玉玺为真,臣无异议,是否可以裱装一番,挂在懋勤殿内?”

朱由校懒得多看东林党一眼,手中把玩着光滑质地的传国玉玺,指尖掠过铭文篆刻,即轻笑一声,道:

“这玉玺为朕所有,要挂在哪儿,毋需尚公操心。”

刘宗周闻言瞠目,恍惚片刻,退步入班。

……

当天夜里,日西正沉。

东厂衙门,魏忠贤黑色的身影被夕光透过棱窗印在墙上,因其体型被拉伸牵长,旁人看去,甚是诡异。

傅应星小心地打开房门,第一眼先是吓了一跳,这才“吱呀”一声,又关紧了房门,上前抱拳道:

“舅舅,赵南星快到真定老家了。”

谈到这里,他顿住片刻,眼神中泛起冷冽地杀气,问:“该如何做——?”

对面陷入阴影中的魏忠贤脸色一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