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心中一喜,故作谦态。

“行啊,有厂臣这话,朕就放心了。”朱由校说完,静静注视着魏忠贤,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后者倒也配合,眯眯眼,故作神秘地道:

“爷、奴婢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有什么不当讲的,莫非厂臣也学那些东林党人,没事上个奏本,故弄玄虚?”

这二位一唱一和,搞得韩爌等人心中恼怒,却又不敢多说什么,一时之间,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非也、非也——”

“老奴这一辈子,什么也不会,就只知道如何为皇爷分忧,好好儿地侍候皇爷。奏本这么高深,老奴可不会奏。”

魏忠贤摇头晃脑地道:

“老奴不是想添乱,却是正旦节就要到了,外朝的中极、建极、皇极三大殿遭了两次火灾,快三十年了,一直没有重修。”

“那副景象,不管谁看了,都觉得大明朝似乎已是夕阳将落、暮气沉沉,人心涣散。”

“这还是奴婢,四方藩国、地方官员和进京的士子、百姓,看到后心中又会作何感想?”

“老奴觉着,三大殿是大明朝的门面,坏到今日这个地步,已不可再用,不能再拖着不修了。”

“何况,若想恢复视朝,三大殿也是非修不可,诸公觉得呢?”

第一百六十五章 劳厂臣多费心

这话似乎有些道理。